星期日, 6月 24, 2007

圍板




每天返工會經過石硤尾村。不同的商店,在一些人流多的地方出現,每一天經過之時都不覺得特別。自得知最後的七層大廈會被清拆。心中總會有小小捨不得。

包圍著七層大廈的圍板己經完成,隨時可以清拆。這些七層大廈會被三十多四十層的高樓取替。



圍板合上,隆隆聲響後,七層大廈會將夷為平地。代表著最古老的公共房屋會消失。

星期三, 6月 20, 2007

「飯焦」下台

由手機網絡供應商傳來的訊息,得知道羅范椒芬女士辭去廉政專員一職。聯想到與教院風波有一定關係。

也許是教統官員想在任期做一些「留名千古」的事情。很多政策沒有想得清楚,有周詳計劃推行有關政策。這些政策一浪接一浪,沒有任何停下來思考、消化的空間及機會,他們應接不暇地應付工作、學習、以及日常很多行政工作。

以前有些老師,只要完成一天的工作後,就可以係放學後約半小時後不見其蹤影。但現時除了應付繁重教學工作外,還要兼顧太多工作、家教會等。可以說除了教學外,還是一個「大打雜」。

但站在教統局的官員,只是當教育是一項商品。以為學校是一所「生產」知識份子的工廠,學校只是不斷去達成這些目標而工作,某程度上忽略了學生的品行及其他各方面成長,同時又把學生當成一個工廠內的「產品」的時候,人的價值,會否只是生產線上一個一式一樣的產品而已?



羅范曾說:「如果真是因為教改做成,又怎會只得兩名老師呢?」這句即使是任何身份,任何情況、任何場合都不應該掛在咀邊。如果是同事之間的閒談歎息中說出還勉強可以。當然老師尋短見還有其他原因導致,教改只是其中一個原因。但這句話只是在傷口上灑鹽,對解決事件毫無幫助。

作為政務官出身的羅太,也許只是執行有關指示,不會太理會到公眾的反應。如果希望給學生多角度思考問題的話,相信她只會是一個反面教材。

在羅太的請辭中,可能她知道會惹上麻煩。她「先下手為強」咁請辭,也許是為特區政府拆彈,但同時為她舖上下台階。但作為公眾人物,有否想到一言一行,都會給公眾帶來反應?有問責文化並不等於畸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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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日, 6月 10, 2007

六四那一夜

六四當晚,到維園足球場悼念六四死難者。


當台上讀出一個又一個死難者的名字,身份,以及死的方式時,心中難過之情,可以說是近年來參與六四悼念活動時感受最深的一次。


今年只有我一個人在六四悼念集會會場內,其他好友各坐四方,反而多點空間機會,聆聽著台上宣讀死難者名單,心中會想,一個手無寸鐵的市民,何來反革命?何來會對政府造成威脅?在維園的集會中,場景欲回到北京街頭,一幕幕緊張環境氣氛卻感受到。或許這是馬力效應,才會把歷史的真相點點滴滴地「流露」出來,讓人知道多一點,比看書更為震撼。該份難過之情,令部份參與悼念的市民帶著沉痛心情離開。





之前在香港中央圖書館借書,經過行人天橋所拍攝到的,能比我預期的時間早了一點(約七時四十五分到),不過其後時間已經坐滿了五個半足球場。以我所知,參與的人都以三十多為主,也有一些年輕人參與。

悼念晚會於九時四十五分結束,之後和Patrick浩揚到天后一家茶餐廳閒坐了一會,談的都是一些切身的話題,以工作、區議會工作為主。隨後約於十時四十五分乘巴士返家。

星期一, 6月 04, 2007

9**7

去年時,曾轉了手提電話號碼。但後來發現轉了電話號碼後,還不及以前電話號碼方便。

現在可以用返轉手提電話號碼前的號碼(即9**7 9**7)的號碼,或多或少都會有親切感的。當中有任何不便,謹此致歉。

星期日, 6月 03, 2007

六四影片




「六四」死難者無數,其親友不能領回遺體,對人的不尊重。爭取民主的學生沒有做過任過激烈行為,但被士兵武力對待,他們的價值是否如在監獄內囚犯死去時,不能領回遺體一樣?





以上報道為無線電視前報道員袁志偉報道。



讓年青一代認識「六四」的方法,只需要上youtube.com,打入「六四」的字眼,有關影片就可以出現。